向着缎带杀手——郎德利·谢尔——身上倾斜了。

谢尔和霍森是同一批人,也就是最早的那批,也是蓝缎带俱乐部最受欢迎的那一批。

虽然有些客人对于年龄有着特殊的偏好区间,但其余的那些,都很乐意长期光顾他们,他们每个人都有几个,甚至十几个老客人,也总有新客人愿意花更高的价钱插队。

“……我们大多都适应了那样的生活。”霍森小心地注意着奥尔的眼神,假如看见了厌恶或者不以为然,他就会立刻转移话题,可他从那双灰眼睛里,看见的是关切与……伤心。霍森收回了视线,他吸了吸鼻子,“相对于我们的同龄人来说,那真的是不错的生活,毕竟,在俱乐部里的伙伴虽然还都活着,但在俱乐部外,我的同龄人已经死了一大半了。”

他看向奥尔,用眼神示意——您真的不需要可怜我,我并不可怜。

“很抱歉,我过于自大了。”奥尔瞬间低头。

死去的才是真正可怜的,能不用偷盗、抢劫、欺骗,甚至杀戮的手段活到三十多岁的穷人,都是生活的强者,他们确实不需要谁可怜。

“不不不,请别……您误会了,我这该死的语法。”霍森再次脸红了,“我的意思是,像我这种人,不值得您的怜悯。我是……我继续说谢尔的事!很抱歉,我不会再多说废话了。”

“您这样反而会让他难受。”达利安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了,“他爱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,也包括您。所以他不是在可怜您,他只是在为您心痛。”

听起来可怜和心疼有些类似,但一个是为别人付出的,一个是自身的。

说自己的伴侣爱别人有些奇怪,可这是事实,没有人能够占有另外一个人全部的爱。

“……”脸红的变成奥尔了,他完全不知所措了。

马车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,霍森咳嗽了一声,再次开始了讲述。

虽然在蓝缎带出卖身体,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中的大多数娶妻生子,甚至他们还是很抢手的男人——他们的妻子都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干什么,但没人在意这个,拿钱回家能养家糊口才是重要的。当他们在家里的时候,是幸福的。

从霍森不时露出的温柔微笑能看出来,他并没有说谎。

也有人在结婚之后出了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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